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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彻底的放弃了搭顺风车。只有靠自己的双脚跑回市区,这样才能有车回家,才能看父亲最后一眼。此刻所有的悲伤都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,高跟鞋在路上一路的响起,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,而眼泪和汗水早已打湿了衣裳。
不停的奔跑,泪水和着汗水一起流。
不停的奔跑,跑了许久许久,终于看到了的士,招手,终于坐在车里。我喘着粗气,心仿佛要破肚跳出来,双脚已经疼的无法伸直,而我看着远方的天空,眼泪一次又一次的流下来……
匆匆的到达住处,背起包,又是奔跑在路上。回家的路,是那般的艰难,而凉爽的清晨,我早已大汗淋一漓。
到达车站,最早的那趟车,已经售完,而我只有等待一小时之后才能踏上归途。伤心之泪,又一次顺流而下,我焦急的来回走着。这该如何是好,还是打电话告诉家人。
归心似箭,我一心想着急着,恨不得又一次奔跑在路上,朝着家的方向,那怕拼上性命,都想尽早看到父亲的容颜。
(二)
有太多的话想对父亲说,然而愧疚却占据心灵。我本想一下班便回家看望您。想不到,您既然匆匆的走了,连最后一面相见都已经隔着阴陽。
遗憾……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。
车子终于走了,离开了。我闭上了眼睛,回忆父亲的点点滴滴。您的模样越来越模糊,您的轮廓越来越小,最终变成了一个黑点。
一路上都在流泪,而我却没有恸哭。我在自责,我在后悔……如果早知道父亲您走的那么突然,我一定守护着你,相送你一程,为您送终,而我没有……这一切都已成为遗憾,成为我一生的痛。
回到家,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亲戚和父亲的朋友,母亲泪流满面,泣不成声的说道:“在你爸的床前跪下,再敬香。”
父亲的房间,门虚掩着。我推门而入,看见父亲安静的躺在床上。床单是那般的雪白雪白,仿佛父亲躺在千年冰封的.冰山之上。父亲戴着白帽,双眼深陷,眼睛紧闭着,嘴微微的合一拢,双脚翘一起,两手掐算,一身
夜,已深了,汩罗江,一轮明月清如水,呵,月亮也是圆的,曲的呀!但它却是如此可爱。
抑郁之园,这注定是我最后葬身的地方。莫负明月邀我饮,着我铁衣映月银。
那一身银甲,在被十五年的掩盖下,今天又照出了它的光辉。我虽是个文人,此时又开始重温十五年前
的梦。月下舞剑,寒甲如冰,吐一口酒涂沫在剑上。佩剑陆离,你为谁狂,一身戎装,明月照耀,我心了然
-无边木叶萧萧下,一度春秋一分愁。岁月又从我身边掠走了一年的时光,
无边木叶萧萧下,一度春秋一分愁。岁月又从我身边掠走了一年的时光,而陪伴着我的,依旧是那条亘古不变的汩罗。汩罗啊汩罗。我恨你如此无情,我妒你如此逍遥唉,算了,不跟你说话了,免得我又精神分裂了。
今天天气阴凉,南山的雪峰上,总该有另一番样子吧。我下了决心,带上剑出发了,山麓是无边的林海,半*半绿的树影间,依稀看到灰天和白雪。
虫兽们也纷纷出来活动了,看到我这个不速之客,都很不友善,脚上的伤口透过草鞋渗出了血。
走在南山的山腰中,隐约地听到一阵歌声:“山间何处有红尘,指点桃花又一春。闲时惟有箫剑意,直教南山外”,而后有响起了如烟如缕的箫管之声。这真是难得的洒脱之音啊,循声而往。耳边清泉之声,这几丝天籁洗涤着我的灵*,安抚着我的心灵。泉在面前形成了一张明镜潭,水在这稍作停留后注入山麓,小河,注入汩罗江。靠潭而立是一所门扉半开的茅屋,当我正要走近时,又听到那个声音:“林扉已足深,何有楚狂人?”
呀!这一定是位高人,我驻足不前,恭敬叫道:“在下楚人屈原,因被尘世烦绕,故向仙人请教”。
“凡鸟末世来,岂有挽回天下才”,从屋中走出一位峨冠博带道人,却右手握箫,左腰佩剑,发未有半点霜白,浓眉下的眼中表现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超然脱俗神色。他两手抱拳道:“屈大夫,久仰!”
我惊讶于他的装束竟与我如此相似,忙欠身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他轻轻用剑在潭水间拨动,突然,一条条水柱从剑下划出,直直地在空中向我洒来,我闭眼接受这扑面而来的水,顷刻间,我湿透了。
“这清泉潭的水能否涤尽你的污垢?”道人问道。我昂着头,说:“连汩罗江也洗不尽的痕迹,怎是污垢?”“哈哈,汩罗江本来就已是浊世里的一条江,哪有潭水清澈?”看着他淡然漠视的样子,我愤然掉头:“满嘴浊世尘世,连苍生都不顾的人,我还有什么话和你说呢?”
正当我离去时,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,“屈大夫,楚庭岂是你兼济天下的地方,汩罗江边领土,即将沦丧,你一心牵挂的君主,已成为阶下之囚。”
这是我已经料到却不能接受的呀!山路已记不清是如何走完的了。耳际的话语,让心灵遭受刀割。走回汩罗边上,我看到了百年的宫庭被铁马烈火延平的瞬间,我看到了苍生万姓在断戟残旗的土地上流离的情景。
明月清风下,远处传来马蹄的声响,我却解下了佩剑与箫管,一步一步地走向江心,寻找我的灵*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