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黄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民间故事女子连克三夫,书生却上门求亲,洞 [复制链接]

1#

明朝万历年间,蓝山县位于永州府南部边陲,靠近南岭山脉中段北侧,有“楚尾粤头”之称。在蓝山县与临武县接壤的地方有一个甘溪村,这个村子自钦公(字思道)开基以来,已有年的历史。

据说元朝末年,村子被匪徒攻破,这些人烧、杀、抢、掠,将村子洗劫一空,人口百无二存,甚至连祖宗坟墓都被挖掘,抛弃山野。

后来奸贼被除,祖辈得以复业,村子又开始繁荣起来。不过村子能有今天,多亏邓家先祖,当初带着村民们习武,才能剿灭那些匪徒。

说起这段故事,邓元庆很是自豪,毕竟邓家在村子里有如此威望,都是祖辈靠双手打下来的。因此邓家男儿,几乎个个身手矫健,寻常几个大汉,休想靠近其身。

邓元庆曾经参加过武举,差一点就中了进士,后来落榜还乡继承家业,娶了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马玉娇。

第二年,妻子就给他生下一个儿子,不过在取名字这件事上,夫妻俩有了争执。

邓元庆希望儿子长大以后当个征战沙场的将*,于是取名为邓武。可妻子觉得带兵打仗太过危险,还是当个文官比较踏实,便取名为邓文。

好在老丈人通情达理,他笑着劝说二人,随即拿来笔墨纸砚,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“邓斌”。如此一来,这个孩子将来长大以后,必然是文武全才!

不得不说,邓斌生在这样的家庭,从小耳濡目染,不仅精通琴棋书画,还学会了习武射箭。

这一天,外祖父把外孙叫到跟前,郑重其事地问道:“孩子,你想过长大以后做什么吗?”

邓斌看了看父母,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,从小聪慧的他,自然知道无论说什么,都会伤害到父母。

外祖父随即叹了一口气,他把女儿和女婿训斥了一顿,认为他们这样望子*的教育方式是不对的,会扼杀孩子的天性。

马玉娇毕竟是跟着明事理的父亲长大的,她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父亲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
邓元庆虽说嘴上答应不再逼孩子学武,但是心里却不认为学武有什么错,就算当不了大将*,强身健体也是可以的。

一转眼过去了十八个春秋,邓斌已经长成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,不过一身白衣穿着,倒也显得风度翩翩。

这十八年来,他非常用功读书,现如今也是一个秀才,只要下次科举再考中榜首,就是甘溪村第二个解元。

这一天,邓斌在书房看书,听到门外有脚步声,赶紧将看的书藏在屁股下面,然后拿起一本《大学》开始读起来:“大学之道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……”

走进书房的正是马玉娇,她是给儿子送糕点来的。她将糕点放下后,随即指着书架上的一本《中庸》说道:“斌儿,你将那本书给为娘拿过来。”

邓斌听到母亲的吩咐,却是有些为难,若是他此时起来了,屁股下面的书就被母亲看到了,到时候肯定少不了挨训斥。

“敢和为娘耍心机,给我站起来。”马玉娇喊道。

邓斌见母亲发火,只好委屈地站了起来,他低着头认错道:“娘,孩儿知道错了,以后我不看这种书了。”

马玉娇扫了一眼椅子上那本《金瓶梅》,却是脸色一红,随即冲外面喊道:“相公,快看看你儿子都干嘛了,竟然偷看这种小人书。”

邓元庆听到妻子的声音,急忙跑进屋里,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,原来自己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本《金瓶梅》,被儿子偷来了,他还以为被妻子给扔了,吓得这几天一直没敢大声说话。

“臭小子,你给我出来!”邓元庆有些恼火,他决定给对方一点教训,于是拿来木棍,以邓氏家法伺候。

邓斌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后,心情有些郁闷,于是一个人来到河边散步。他刚靠近过去,却见一个女子坐在河边哭泣,于是他喊了一声:“姑娘,有什么想不开的,千万别跳!”

“噗通!”邓斌的话音刚落,只见前面的女子就掉进了河里,双手不停地扑腾着。

邓斌见状没有多想,纵身一跃便跟着跳了下去,然后将女子救上岸来。

他一边拧着湿衣服,一边安慰道:“姑娘,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,书中也说过,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只要活着就有希望。”

那女子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,曼妙的身材显露无疑,她白了一眼说话的邓斌说道:“谁说我想不开要跳河的,我就是想到一些伤心事情,忍不住坐在河边哭泣,谁承想你突然在后面喊叫,吓得我脚下一滑,这才掉进河里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,看来是我多管闲事,对不住姑娘了。”邓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毕竟是他突然说话吓到对方,害得对方遭受此罪。

“我都没有怪你的意思,你却来取笑我,看来你跟那些人一样,都嫌我晦气。”女子说完,又抹着泪哭了起来。

邓斌被顿时懵了,急忙说道:“姑娘,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,我……我是好心办了坏事,你若实在不解气,就打我一顿吧。”

“噗嗤!”女子破涕一笑,随即看着对方说道:“我都已经嫁了三个男人,你还叫我姑娘,岂不是取笑我吗?”

“三……三个?”邓斌瞪大了眼睛,眼前这个女子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,怎么可能已经嫁过三个男人呢?

说到这里,女子又开始哭道:“我嫁的三个男人都死了,他们都说我是克夫命,娶我的男人活不过三天。”

“这,哪有这样的事情,姑娘千万别听他们胡说。”邓斌急忙安慰道。

“你不信他们说的这些话吗?”女子突然抬起头来,一脸期待地问道。

原来这女子叫江燕,是背山村人,家境贫寒,父亲赌博输了钱,将她卖给一个地主家,没成想这个地主大婚当天就断气了。

随后地主的母亲嫌她晦气,又将她卖给一个铁匠,第一天倒是相安无事,结果在第二天的时候还是断气了。

这件事传出去以后,大家都觉得蹊跷,莫非这两人的死因和新娘子有关系。可是张县令派仵作验尸,最后没发现任何端倪。

这个时候,便有人四处散播谣言,说江燕有克夫命,谁若是娶了她,保准活不过三天。

当然,这个说法有人信,也有人不信。毕竟江燕生的美貌,身材又苗条,哪个男人不垂涎呢?

有一天,县城的胡屠夫与人开玩笑,他说自己天生命硬,小*见了他都要让三分。这时候有人起哄,既然胆大,为何不娶了江燕这样的美人呢?

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,胡屠夫眼看面子挂不住,大家以后拿这些说辞当笑柄,于是心一横就娶了江燕。

不得不说,这屠夫的命确实够硬,大婚过后第一天,他生龙活虎地与众人吹嘘,说自己不想死,阎王爷说话都不算数。

众人竖起大拇指,看来江燕这样的女人,还得屠夫来降服。不过也有人说,那赵铁匠是第二天才出事,还是等等再看。

到了第二天,胡屠夫满面春光的出现在大街上,经过爱情的滋润,以前那粗狂的皮肤都变得娇嫩细腻,看上去年轻了十几岁。

众人啧啧称奇,看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,天王盖地虎。那一天胡屠夫的肉摊,比平日里卖得快多了,不到一个时辰就抢购一空。

胡屠夫还特意留了一块后腿肉,想回去烧红烧肉犒劳一下媳妇。谁知意外在第三天还是发生了,胡屠夫又毫无征兆地死在了自家床上。

这个消息传出去后,众人都说江燕是个害人精,有人更是提议要将她浸猪笼,否则会祸害更多的人。

这个建议听上去荒唐,却是有很多乡亲们表示赞同,就在众人去胡屠夫家抓江燕时,马先生站了出来。

这个马先生也就是邓斌的外祖父,他毕竟饱读诗书,在村中颇有威望,经过他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最后乡亲们便放过了江燕。

只是这件事传开以后,大家看到她都退避三舍,生怕和她惹上半点关系,到时候连小命都难保。

江燕深知自己惹人嫌,一时伤心难过,便一个人来到河边哭泣,结果就遇上了同样出来散心的邓斌。

两人聊了半天甚是投缘,当江燕得知对方竟是因为偷看小人书被父母责罚,便忍不住笑道:“你对男女之事好奇吗?”

邓斌摇了摇头,可眼睛却盯着对方看不够,显然好奇心出卖了自己的意图。

江燕随即白了一眼道:“圣人不是说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吗?你咋一直盯着我看呢?”

“姑娘,你太美了,就想书中描述的金莲一般。”邓斌看着对方,情不自禁地说道。

“你好坏,竟把我说成是那种女人,我不理你了。”江燕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。

“你别误会,我是说你长得很漂亮……”邓斌说完,伸手便去拉对方,不料脚下一滑,两人一起跌落河水里。

不过这一回,两人没有惊慌,在水里四目相对,却又含情脉脉,随即便亲吻上对方。
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太阳已经下了西山,邓斌穿好烘干的衣服,看着江燕深情地说道:“你等着我,我一定要娶你!”

“你是读书人,将来前途无量,如何能娶我这样一个遭人嫌的女人呢!”江燕眼睛湿红地说道。

邓斌搂住对方继续说道:“读书人又如何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!”

“好,那我等你来娶我,不过我可不能等太久哦。”江燕说完,将烘干的衣服给对方穿上。

邓斌和江燕分别以后回到家里,父母已经在等着他了,见他回来便质问道:“你今天去哪了,功课做好了吗?”

邓斌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们,他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,那些功课自然是忘得一干二净。

“好了,相公,儿子长大了,我们要以理服人。”马玉娇一旁劝说道。

“哼,今晚不许给他吃饭!”邓元庆一拍桌子,随即去院中练武去了。

马玉娇则给儿子倒了一杯茶,语气关切地说道:“孩子,也别怪你爹,他只不过希望你能给邓家争口气,现在吃点苦,将来才能少受罪。”

“娘,我知道,可是……”邓斌刚要说出自己的想法,却突然被打断了。

马玉娇拉着他坐下说道:“今日娘去找媒婆了,他说有几个姑娘适合你,像你这么大年纪,也可以先成家再立业,你的心思娘知道,娘不怪你!”

“娘,我的婚事能不能自己做主。”邓斌问道。

“你的书都读哪里去了,婚姻大事,自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未经人事,又如何能找到门当户对的贤惠媳妇?”马玉娇有些生气的告诫道。

“我肯定能,我的事母亲还是不要操心了。”邓斌说道。

“好,你若是能考中这次乡试的前三甲,为娘就不管你的婚事,任凭你自己做主。”马玉娇说道。

“当真?”邓斌有些意外,不过随即想到什么,便继续说道:“可父亲那边……”

他的话音未落,邓元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,“你能接我十招,我就不管此事。”

邓斌闻听此言,赶紧冲到院子里和父亲比划起来,他这些年闻鸡起舞吃了不少苦头,身手也是相当矫健。

父子俩在院子里打的难解难分,别说十找,恐怕一百招都有余,最后还是马玉娇叫停了二人。

“爹,娘,你们说过的话,可不许反悔!”邓斌看着对面的父母说道。

“臭小子,你爹说话什么时候食言过。”邓元庆虽说输了,但是脸上却是露出喜色,毕竟儿子的功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。

很快就到了乡试的日子,邓斌这些年寒窗苦读,又有外祖父的教诲,四书五经都背的滚瓜烂熟,因此对中榜是胸有成竹。

乡试结束后,一般是次日读卷,又次日放榜。因此第三天的时候,就有人来邓家报信,邓斌金榜题名,考中了乡试第二名,也就是亚元。

虽说这一次乡试与解元擦肩而过有些遗憾,但是第二名已经是非常不易了,整个蓝山县也就一人而已。

况且那解元也不是说中就能中的,除了满腹经纶,还得上下打点关系。邓家在村子里还算有头有脸,可是走出村子,却是谁都不认识。

报信的人走了以后,马玉娇却是忧心忡忡的对丈夫说道:“相公,你说儿子是不是有了心上人,这段时间看他读书比以前更用功了。”

邓元庆若有所思,他也觉得儿子最近举止反常,于是对妻子说道:“我倒要看看,他的心上人是谁。”

这一天,邓斌吃完饭打了一声照顾就跑出去了,马玉娇赶紧给丈夫使了一个眼色,后者就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。

还是在当初两人相识的河边,江燕看见邓斌来了以后,欢喜的说道:“听说你高中了,是不是马上就能娶我了?”

“没错,明日我就和父母说,然后亲自上门求亲,我要八抬大轿,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。”邓斌搂住对方说道。

“若是你父母知道我嫁过三个男人,还都克死他们,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,”江燕语气有些担忧的说道。

“他们答应过我,只要我中了乡试前三甲,接上父亲十招,婚姻大事就由我自己做主。你放心吧,除了你,我谁也不娶。”邓斌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
天黑以后,邓斌回到家里,却见父母都黑着脸,家里没有一点喜庆的气氛,他不得好奇道:“爹,娘,你们怎么了?”

“哼,你胆子真是大了,这种事竟敢瞒着我们。”邓元庆一拍桌子怒声道。

“爹,娘,你们都知道了?”邓斌问了一句。

“儿子,那女人的事情我们可是听说了,这门亲事我说什么也不同意。”马玉娇说道。

“爹,娘,你们事先答应好的,现在又想反悔?若是这样的话,以后我书也不读了,武也不练了。”邓斌生气道。

“好你个小子,竟敢威胁我们,看我不打死你!”邓元庆说完,就要动手。

“住手!”就在此时,外祖父马先生赶到,他及时阻止了女婿要动手打孩子。

“爹,你来了正好,快给你这外孙说说理,他要娶那个江燕。”马玉娇生气的说道。

马先生叹了一口气,他是知道那个江燕的,自己的外孙要娶那个女人,他心里也是不太乐意。不过读书人要明事理,不能胡搅蛮缠。

随即他看着女婿和女儿问道:“事先你们是否答应了斌儿的条件?”

“爹,早知他要娶那个女人,这些都做不得数的。”马玉娇说道。

“哼,元庆,你身为父亲,你说该怎么办?”马先生冷哼一声,看向了自己的女婿。

“老岳丈,我们确实答应了斌儿的条件,只是……”邓元庆说道。

“既然答应了,就不能反悔,人无信则不立!”马先生冷声说完,随即转过身,看着外孙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孩子,你喜欢那女人什么?”

邓斌一愣,他被外祖父突如其来的一番话问住了,可脑海里又想起那一日,便脱口而出道:“燕儿长得漂亮,又善解人意,我就是喜欢他。”

“既已如此,这门亲事我同意了,您明日上门求亲吧,不过这婚事不用大操大办,免费外人又说闲话。”马先生大手一挥道。

“多谢外祖父!”邓斌听完非常开心,转身就去筹办婚事去了。

“爹,你为什么要答应他,他还是一个孩子,哪里懂得……”马玉娇不理解的问道。

“不经历挫折,又怎么能长大?让他吃点苦头也好,以后就会明白你们苦口婆心是为了谁。”马先生看着邓斌离开的身影说道。

刚刚金榜题名的邓家小子要娶江燕的消息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,很多人都赶过来凑热闹,想看一看这小子究竟有何能耐,为何连这样的女人也敢娶。

邓斌上门求亲这一天,乡亲们在背后议论纷纷,很多人都在叹息,毕竟对方刚刚考中亚元,若是以后中了进士,可谓前途无量。如果娶了这个女人,出现什么意外的话,岂不是太可惜了?

邓斌则不顾他人的目光,坚决要娶对方为妻,还笑着拱手道:“三日后就成亲,到时候还请各位父老乡亲前去吃喜酒。”

“好说好说,不愧是少年英才,这胆量和喜好,非一般人能懂。”人群中有人冷言嘲讽道。

三日后,邓家为了颜面还是筹办了酒席,只是到了大婚当日,却不见一个宾客过来,气的邓元庆和妻子直接甩袖道:“不干了,爱跟谁过跟谁过去。”

即便没有宾客,邓斌也照样和对方拜了堂,虽说父母没到,但是外祖父却是来了。

马先生递给邓斌一个荷包说道:“孩子,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护身符,你随身戴着。”

“多谢外祖父!”邓斌很是感动,打小他就受父母严厉管束,每次都是外祖父给自己说情,没想到结婚时,只有外祖父一人愿意来送祝福,其他人都生怕扯上关系。

“送入洞房!”马先生高喊了一声,笑着看两位新人走进洞房。

就在新人离开后,马玉娇和邓元庆赶紧走过来,他们脸色担忧的问道:“爹,斌儿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
“我们要相信斌儿,若是这点困难都过不去,那读书习武又何来用处?”马先生眼神深邃的说道。

邓斌这边牵着新娘子走进了房间,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,以前只是在书上看过,却没有亲身体验,如今他已经结婚了,心里自然是迫不及待。

红盖头掀开以后,江燕一把推开对方,娇羞的说道:“相公,我都是你的人了。你心急什么?”

“我当然心急,我等这一刻,可是吃了很多苦头呢!”邓斌说完,便朝对方扑了上去。

江燕身子一闪,随即躺在床上说道:“相公,你赶紧把蜡烛吹灭了。”

“洞房花烛夜,我看蜡烛还是点着吧,吹了我看不见。”邓斌有些迟疑的说道。

“不行,你得听我的。”江燕语气坚决的说道。

“好好好,我听你的。”邓斌说完,向桌子那边走过去,刚要吹灭蜡烛,却见床底下有些动静。

虽说这些动静很小,但是他从小就练过功夫,因此眼力和耳力都比寻常人要好很多。

邓斌吹灭蜡烛走向床边,和对方抱在一起准备亲热时,却听见新娘子凑在他耳边突然冷声说道:“你和他们一样,都是贪图美色的好色之徒,那就别怪我心狠了。”

新娘子的话音刚落,只见床底下突然窜出一条青色巨蟒,张开血盆大口向邓斌咬去。

“来的正好!”邓斌嘴角冷笑,随即身形一跃,一脚将巨蟒踢开。

“你,你早有准备?”江燕大吃一惊,随即掏出袖中匕首刺过去。

邓斌闪身躲开,刚想一把擒住对方,却见那条巨蟒再次向他咬过来。他见形势凶险,赶紧掏出外祖父交给他的荷包,将里面的雄磺粉撒了出去。

那条巨蟒被雄*粉撒到以后,身体上冒出青烟,在房间里乱颤几下后,便没有了动静。

解决了巨蟒以后,邓斌看着床上的江燕说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十娘,那条青蟒就是你害人的帮凶。”

“哼,小小年纪,竟然能识破我的身份。”江燕冷笑一声,只见她扒开人皮面具,露出真实面容,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。

原来女子叫青十娘,她身世的确可怜,自幼就被赌徒的父亲拳打脚踢,更是亲眼看见母亲被父亲打死。

后来她又被父亲卖给青楼,那里的人为了逼她接客,便将她扔进毒蛇窖里面。也许是她命不该死,那里面有一条毒蛇,竟是她小时候救过的,她也因此获救逃出生天。

从青楼里逃出来以后,她又被父亲给抓住,卖给了那个地主。这等于刚逃离虎穴,又进了狼窝,她对生活充满了绝望。

不成想在成亲洞房那一天,那位地主要欺负她时,青色巨蟒突然出现,用毒杀害了对方。

之所以仵作在死者身体里查不出毒素,是因为洞房前,两人都会喝上交杯酒,而这酒里就有清除毒素痕迹的药物。

这些年,青十娘和父亲串通好,已经不知害了多少人。只不过此前害死的那个地主,他的儿子就是马先生的学生。

马先生虽说是个教书先生,但是读的书多,在一本医书上见过这种情况,他便断定凶手就是新娘子。

没有确凿证据只是,马先生也只能靠推测。于是他这些年一直追寻真相,果然发现这些男人都是死于蛇毒。

有一天,邓斌发现外祖父在追查这个案子,便自告奋勇要揪出真凶。为了演的逼真一些,这件事连父母都是瞒住的,这样一来青十娘肯定会上当。

“想不到读书人的心机这么深!”青十娘有些不甘心的说道。

“非也,你这是作茧自缚。”邓斌摇头叹息道。

“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都该死,我没有做错!”青十娘想到自己的身世经历,她面容狰狞道。

“做错事自有朝廷律法处置,若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报复,又有多少无辜人受牵连。你何曾想过,赵铁匠死后,他的80岁瞎子老娘今后如何生活?还有胡屠夫,他的妻子难产去世,三个孩子谁来养活?”邓斌怒斥道。

“我……”青十娘哑口无言,她只为报复那些贪图美色的男人,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。

“说的好,我儿终于长大了。”这时,邓元庆等人推门而入,后面还跟着县衙的差役。

“外祖父,爹,娘……”邓斌冲进来的人打了声招呼。

“带走!”带队的邢捕头一声令下,几个差役一拥而上,将青十娘给扣押住。

青十娘惨笑一声,走了几步回头看着邓斌问道:“如果没有青蟒,你会爱上一个我这样的女人吗?”

邓斌听到这句话,整个人突然一愣,他没有立刻回答对方,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选择!

谁也不知道,青十娘也想找个好男人过些踏实的日子,可是很不幸运,她没有遇到这样的男人!

赵铁匠酗酒成性,连自己的瞎子老娘都动手。胡屠夫为了显示自己的男人威风,根本不拿她当人看。这样的人,似乎还不如那条知恩图报青蟒。

邓斌通过这件事,深刻认识到很多女性在封建制度下遭受的不公待遇,于是他发愤图强,最终考上了当朝进士。后来他还写了一本书,让更多人开始学会尊重女性,明白了很多女子的不容易。
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