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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在火场丢下我救走嫡妹后,我才知道他对 [复制链接]

1#

她把红烛往床上一扔,火势立即起来了。

我挣扎着站起来,试图调动内力,可是发现自己什么也没调动出来,惊慌的往外面冲出去,可屋门被欣荣关上,我压根出不去

我转身面对她:“你不想活了。”

“不,我肯定能活,至于你,就不一定了。”

我捏紧拳头,心里有些难受,我不愿意把自己的命彻底交给一个男人,可是如今却无能为力。

我拼命的自救,慕容雪站在一边,不停的咳嗽。

火势大了起来,欣荣又被她派去叫李玉章了,迟迟未来。

她也开始惊慌起来,害怕的哭了起来,“玉章,你快来,我还不想死。”

我厌恶的想吐,可是如今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,我去开门,火烧的屋梁都掉下来,差点砸到我。

我看着毫无出路的房间,心里染上了绝望,竟然也像她一样,期盼着李玉章快点来救我。

我窝在还未着火的角落,慕容雪也凑过来,这一刻,我俩反而和谐了,背靠着背互为依靠了。

李玉章一进来,我激动的看着他,浑身没有力气,刚想叫他。

慕容雪却起身扑到他怀里:“玉章,我好害怕,你怎么才来。”

李玉章竟然打横抱起她,温柔的说:“我先救你出去。”

他看也没看我一眼,转身离去,把我独自留在了火场里。

“李玉章,那我呢?”

“雪儿是皇妃,自当先救她。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他竟然如此对我,这一刻,我彻底信了,他爱的是慕容雪,我只不过是替身。

尽管伤心,但是这场大火容不得我难过,想活命必须自救。

我顺着李玉章离开的地方冲了过去,可是眼看到出口了,却意识模糊起来,身体瘫软在地。

失去意识前,一双手拉起我,声音低沉的说:“跟我走。”

可是我根本没有力气,他只好抱起我冲出火场。

而我知道得救后,才彻底失去意识。

2.

“灵儿!你快点醒醒,你别死,求求你”

熟悉而又温柔的男音在我耳边响起。

我动了动眉,缓缓睁开了眼睛,看见头顶熟悉的纱帐,心里充满了疑惑。

莫非,我没死。

我皱眉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,我下意识的抽出手,厌恶的搓搓手指。

“灵儿!你醒了,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让我独活在这世上的。”

听到李玉章深情款款的话

我嗤笑

装的真像,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,亲眼所见他舍弃我。

那么温柔的呵护着嫡妹慕容雪,恐怕我还是要沉浸在他给的温柔里,无法自拔。

李玉章身体僵了一瞬,愧疚的说:“灵儿,对不起。”

“今日之事,是陛下下令,雪儿是皇妃,金尊玉贵,实在是伤不得,否则不止是你我,整个李家都要被陛下治罪。”

“不过,好在,你从小就运气好,这不就等到救援了吗,总算都平安无事,不是挺好吗。”

他欣喜自豪的说。

好像他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,好像我如今活着,只是证明他当初的决定是有多么的对。

这样一想,他连对我的那点愧疚都消失不见了。

从前,我怎么没发现他如此的自以为是呢。

什么命大,若不是自己拼命自救,早就被烟熏死了,哪能等到救援,更何况救我的人是他吗,以为我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吗?

自从,我嫁给李玉章后

他对我体贴入微,还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我自认为自己是这世间最幸运的女人,如此凤毛麟角的男人竟然叫我遇上了。

那我自然对他也是千依百顺,对他做的任何事任何决定自然都是高度配合的。

可如今知道了真相,原来他自始至终爱着的都是慕容雪,我不过是她的替身罢了。

既然如此,我也不打算再陪他演这种深情戏码了。

“李玉章,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我能活,那是我够冷静够聪明,求生意志够强,那个救我的人来的够及时,与你有何干系。”

我一连串怼完,嗓子生疼,声音像破锣,粗哑难听。

到底被烟熏的太久,伤着嗓子了。

李玉章脸色拉了下来:“灵儿,我知道自己先救雪儿,你有意见,可事急从权,雪儿当时已经那么难受了,都哭了,肯定是先救危急的那个。”

“我救人是分轻重缓急,不是按自己情感来救。”

“驴唇不对马嘴,我跟你无话可说,你给我滚出去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
我跟他说自己能活与他无关,少往自己身上揽功劳,他非要往感情纠葛上扯。

我还没提这事呢,他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了。

要不是,顾及慕容雪的身份,今日我非跟他掰扯清楚。

皇上的耳目遍布朝野,我要是闹起来,被扣个毁坏皇妃名声的帽子,自己非得脱层皮不可。

我可不想再被他们之间的破事误伤了,必须赶紧想办法从李家脱身。

“慕容灵,你别闹了行吗,反正你性命无忧,何必抓住这件微不足道的事不放。”

我嗓子痛,本不想理他,可他真的欠骂。

我指着自己的嗓子,扯着嗓子喊:“你管这叫微不足道。”

可因为嗓子受伤,声音很小,气势全无。

憋屈的我,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。

我也不说话了,抄起手边的瓷枕往他身上砸,无声的喊着:“滚,滚啊。”

李玉章猝不及防还真被砸到了,抱着大腿哀嚎:“你发什么疯。”

我冷眼看着他,“识相的就离开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
“你心胸未免太狭窄,我救的还是你亲妹妹,你应该欣慰不是吗?”

我翻了白眼,“我凭什么欣慰,舍我救我妹,我要欣慰?”

“我不是那么大公无私的人。”

“李玉章,我不仅不想看见你,我还要与你和离,你最好快点写好和离书给我,不然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。”

说着,我按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,胸口也闷闷的。

想来是烟呛的后遗症还没好。

我厌恶的看他一眼疲惫的躺下,翻身背对他。

李玉章愣了一会儿,随即怒吼:“不可能慕容灵,你休想。”

“那我们就走着瞧。”

狠话谁不会放,看结果。

反正我是肯定不会待在李家的。

要不是天色已晚,嗓子又痛,我立马走人。

李玉章见我油盐不进,眼里闪过疯狂,“你既然你不安分,就别想出这个屋子。”

他走出去,吩咐下人,“看好夫人,不准她出灵玉阁半步。”

我嘴角勾起讽刺的笑,想拦住我,他也太天真了。

3.

我自小就因为骨骼清奇,被武灵子收为关门弟子,带去武灵山习武。

因为天赋卓绝,我自己也喜爱习武,学习的也就比较认真刻苦。

十五岁,我就跟着师傅闯荡江湖,武艺不算顶尖,但在同辈中已是佼佼者。

这一次,要不是自己的茶水里被做了手脚,我浑身内力尽失,还四肢使不上力气,又怎会区区火场都出不来。

慕容雪她从小到大都不服我,也见不得我比她好。

小时候,她也闹着让师傅收她,可是师傅却说她与武学无缘,这辈子最多强身健体,习武就别想了,出门还是多带几个侍卫。

从那以后,逢年过节的,我回来,她看见我都要阴阳怪气一番,暗算我的手法也层出不穷。

每次我吃了亏,爹娘都说,“灵儿,你是姐姐,不要跟妹妹计较。”

我不想叫爹娘为难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。

师傅常说:“灵儿,慕容雪心思不正,你要多提防些。”

我笑了笑:“无非一些恶作剧没什么?”

她以前的那些举动真的没什么威胁,无非就是叫人在我床上藏蛇,我随身习惯携带雄黄,大不了把回屋睡觉当丛林求生了

在我的饭菜里下巴豆,我发作过一次后,她就不敢了。

还有把阿娘请人给我做的衣服剪坏,不让我参加贵女的宴会。

我还挺高兴的,毕竟我本就不喜欢参加那些充斥着算计的场所,里面全是藏污纳垢。

而这次,我没想到她如此大胆,竟然给我下软筋散,然后还放火,就是为了向我证明,李玉章爱的是她。

她也不怕把自己烧死了。

我下地翻出师傅给我的回春丸服了一粒,坐在床上盘腿而坐,开始调息。

一个时辰后,我感觉到内力回归,浑身充满了力量,嗓子也不痛了。

试着发出声音,也恢复了正常。

我自嘲的笑笑,梦该醒了,有些人也该受到一些惩罚,否则我岂不是白白受了这一遭罪。

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。

穿戴好衣服,我大步打开门往外面走,门口的丫鬟伸手拦着我:“少夫人,少爷不让您出门。”

“识相的就放我出去。”

“少夫人,您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们了。”

她们哀求着我。

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我不管她们拦不拦我,只管往外面走,只要碰到我的人,都被震飞出去。

“少夫人,你不要出去。”大丫鬟云裳趴在地上说。

我看了她一眼,闭了闭眼,“你是我的陪嫁丫鬟,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我一甩衣摆大步离开。

在李家,我竟无人可用,真是可笑。

这几年,我的脑子莫非被屎糊上了,否则怎会混到如此境地。

我直冲前院书房,拦我的下人没一个讨到好的,直到我一脚踢开书房门。

“慕容灵,你闹什么?”正在与幕僚议事的李玉章,按按太阳穴,抬眼瞪着我。

我耳力惊人,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他们在密谋什么?

真是丧心病狂,为了一个女人,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。

李家想作死,老娘绝不奉陪。

我冲进去,一脚踢翻厚重的书案,“都滚出去,我处理一些私事。”

那些幕僚都被我震慑住,但是没得到主子的指示又不敢走。

李玉章脸色乍青乍白的盯着我,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
他们如蒙大赦,都迅速的退出书房。

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,这间书房里,只有我俩对视着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“我要和离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他面容一白,“灵儿,我知道今日的事,我对不住你,可是人都会犯错,你就不能大肚一些原谅我一次吗?”

“不能,我不拿命再陪你们这对疯子赌。”

我坚决不同意。

“和离书,你不给,我就去金銮殿把你跟慕容雪的事与陛下好好说说。”

“我想他肯定很乐意听听。”

“雪儿与你是亲姐妹,她不好过,你又能好过到哪去。”

我哈哈大笑起来,“什么亲姐妹,背后捅刀子的姐妹。”

“与我夫君私通的姐妹。”

“你不要胡说,我何时与雪儿私通。”

李玉章急切的说:“我是喜欢雪儿,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了,我跟她再无瓜葛过。”

“是吗?”我嘲讽的看着他,“你觉得我的武艺比你差吗。”

李玉章想到刚刚她都走到门口了,自己竟然不知道,脸色铁青:“你都听到了。”

“不错,如果你们不想死,你还想保住李家的荣华富贵,就写和离书,否则别怪我替你们伟大的爱情宣扬一番。”

“既然你都听到了,那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。”说着,他手摸到身后书架上的暗扣,一支冷箭射了出来。

我眼里闪过冷芒,一个璇身接住,反手还给他。“

“啊……”他惨叫一声,捂住肩胛骨,“你竟如此毒辣。”

“刚刚可是你先动手,我本不想见血,也不想出手打你的,可你先动手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
我伸手抓起他摔在地上,一拳正中肚子,他疼的缩在地上哀嚎。

我伸脚踩着他受伤的肩胛骨,“疼吗?”

“你松开。”

“我问你疼不疼。”

他愤恨的看着我,“疼。”

“疼就对了,我被你骗的也很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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